frontiertw on 22 4 月, 2019

 

他說:「永遠記得電話另一頭孩子的聲音:『媽媽,我好痛,快來救我。』」
他說:「一直記得孩子問:『媽媽,我的臉會不會毀容了。』」
他說:「看著孩子浮腫的外表…醫生又在她很在意的四肢都畫了很大的一刀,好痛。」
他說:「每次簽手術同意書,都希望是最後一次了。」
他說:「孩子一到晚上就哭鬧不止,狂叫要去自殺,我只能陪著一起哭。」
他說:「除了短短的探視時間外,我只能透過小小的窗戶,看著孩子的臉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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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rontiertw on 22 4 月, 2019

一位傷友用左手抱起嬰孩,讓嬰孩靠在他的左肩上

今年37歲的阿峯,從事招牌廣告工作,一次在懸掛招牌過程中遭1萬瓦高壓電電擊,當時頭頂拳頭大深可見頭骨的傷口、和燒爛了的左手,歷經醫生搶救和四次清創、植皮手術。事發當時,妻子剛懷孕滿三個多月。好不容易躲過死神和左手截肢的命運,出院後兩周,阿峯左手即因疤痕增生攣縮無法伸直、高舉,蜷縮在胸前,當時左手連碗都拿不起,必須以口就碗趴著吃飯,他深刻體悟到「出院才是最困難的開始。」(繼續閱讀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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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rontiertw on 25 3 月, 2019

 

今年除夕,機構照樣準備了豐盛年夜飯讓留下來的服務對象吃得開心滿足;晚上九點多,一位服務對象突然給送了回來,家屬說他一直盧說要回來,拗不過,只好在除夕夜趕忙送回機構。實際情形當然沒那麼簡單,看到這服務對象回來的那一刻,我們就曉得這個年節會有一番苦戰,家屬臨走之前給了主任一記大大的擁抱、說了聲抱歉,家屬承受的壓力可以想見,院方與現場照顧的老師的壓力當然也不難想像。(繼續閱讀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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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rontiertw on 25 3 月, 2019

燈光昏暗不明的月台

 

回家的路不遠,但對一個殘弱的北漂身障女,回家的路卻似八萬千里路。從北漂那刻起,每逢過年過節,不管票多難買,月台階梯有多麼陡,總要撐起殘弱的身軀,穿過長長月台,擠進重重人群的車廂,也要趕回家慰藉思鄉情愁。

當年無障礙意識還沒抬頭,可能大家都還身強體壯健步如飛,還不需要無障礙的車站月台、上車的斜坡板等需求,只要背起行李,坐上計程車到車站就可回家。可是要提早出門,要走對月台否則就只能眼睜睜看著要搭的車在對面的月台開走。(繼續閱讀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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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rontiertw on 22 2 月, 2019

孟倢在台上表演古箏

 

5歲那年,我突然高燒不斷,每晚汗流不止,身體上出現不明的瘀青,奇怪的現象讓爸媽趕緊帶我去檢查,診斷結果是「急性淋巴性白血病」,也就是俗稱的血癌,就算我還小,我依然能警覺到事情的嚴重性,我突然要進醫院,平常不太會見面的親戚都一個一個出現,每個人都是面色凝重,眼神透露憐惜,實話說,我一點也不喜歡那種眼神,那讓我覺得我的生命即將結束,再也沒有明天……(繼續閱讀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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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rontiertw on 19 2 月, 2019

教室裏有桌椅與白板,照片左方有作者與老師的合影

 

「因為那時候沒有頭髮,有帶著帽子上課。就覺得跟別人不太一樣,感覺別人會用異樣眼光看你」(承諺)

「還是會害怕別人用一種異樣的眼光,就是用一種貼標籤的感覺…難免會在乎啊,我以前比較胖比較壯一點,現在是變得很瘦也沒有頭髮,再加上治療完會有一點疲憊,還是有蠻多一些副作用在我身上體現、發現出來」(勳亞)

「國小的時候,小孩可能會有同學去模仿大小眼,或是一直盯著看之類的,讓你覺得很不舒服」(紹綺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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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rontiertw on 15 1 月, 2019

三位老師在整理阿玉的化妝品,

「她很可愛,圓圓的,很喜歡跳歌仔戲給我看。她也很照顧我,以前會幫我刷牙,雖然都只刷右邊。」阿玉愛美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,阿櫻也說,老師們不時會幫阿玉擦指甲油,身為客家人的她就會開心用客語說「漂亮」。阿玉的愛美也體現在她對外表的要求,每天吃早餐前或是吃晚餐前,阿玉都會堅持要化好妝才會出房門,一開始老師們還會唸她動作太慢,阿玉後來乾脆都關燈偷偷化妝,久而久之老師明白這是她的堅持,都會耐心等候阿玉,等她滿意了再來吃也沒關係。(繼續閱讀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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